呼‧呼‧呼

  面海背山,矗立著幾許哀愁、幾許猖狂

  漫漫穹宇,百納群星;滾滾時河,貫古至今

  遙遠一聲嘆息,嘆盡一切無奈

  在這廣袤的空間、無垠的時間長流中

  人的一切所為究竟是否有意義?

  善也好、惡也罷

  在無稽的舞台上,我們演著一齣無謂的戲

  藍綠藻、恐龍、齧齒類乃至於人類

  只在宇宙間的一粒紅塵中打滾

  隨著行星的隕落,曾經有的只能消失

  也許如智超所言:人比於天地萬物,只是滄海一粟

  但螞蟻比之於人,卻小了幾百倍

  一切意義在於:「活著」

  我辯說:如此說來,螞蟻也較人類有意義多了

  智超卻言:螞蟻只知道它需要的是什麼,而不知道在何處

  ,所以需要窮盡一生去尋找,而人類卻知道要的東西在哪

  裡,如何去找。

  這段對話便至此為止,那麼人真正需要的是什麼?

  我不知道。

  仕儒曾經問過我:活著的意義是什麼?

  我笑著說:這要靠你自己去找,也許我能給你個答案

  但卻不一定是你要的答案。

  當時的我,或許是迴避吧,當我看完流浪者之歌後

  我很興奮的告訴仕儒,或許我們尋找的答案在裡頭

  但隨即這種興奮便隨著時間環境的變遷而改變

  仕儒看完後,只是笑了笑

  也許也只能一笑吧

  如此說來,對這社會、這地球,甚至整個宇宙間的一切

  所做的努力,可能只是泡影、只是灰飛、只是煙滅

  那麼我們又為何而做?為何而為?

  想到此,便想到曾經看過的一則公案:

  一位醫生,為戰地醫生,在戰地行醫,但當他看到他所醫士

  兵,傷好了去奮戰、奮戰後又受傷,如此循環不已,他便非

  常困惑及不解:我為何要行醫?醫好了又受傷、受傷了又醫

  ,甚至還戰死沙場,那麼一切我所為究竟有何意義?於是他

  遁入山中尋求解脫,與一位禪師修行數年後,他突然頓悟了

  ,只見他慢慢拾起其行醫用具,幽幽地吐出一句:「因為我

  是醫生啊!」

  簡單,明確的一句話,任何人都曉得、任何人都知道,但是其

  中包含多大的意義,則是我不得而之,也許可以擴而大之,因

  為我是人類,所以我有我的責任,那麼責任為何?此責任不如

  醫生那麼明確,但它的的確確隱含在心中,揮之不去,那麼究

  竟如何是好?我不知道。

  在印度,有許多苦行僧,以歷經痛苦的磨難,來了解人生真諦

  然人生真的只能以苦難的方式來了解嗎?

  也許真的如此,人在逸豫的時候,的確無法了解許多事情

  只有在真正苦其心志、勞其筋骨的同時,才能澄澈的了悟

  自己的意義,那麼我現在所經的迷惑,要如何得到解答?

  還是一句:不曉得。

  歷練不夠是最大的因素,學長一直強調許多事情是要自己真正

  經歷時,才能了解,很多事情,不是思考就能想通的,也有很

  多事情,不是思考就能考慮到的。

  說到底,還是一片無解

  那麼就隨著這片無解去找尋所謂的答案吧

  或許當我思索、找尋到如何才能貢獻這個社會

  如何才能令一切有意義

  一切謎團也就能解開了吧,在此之前,就讓一切成為神話吧

  至少,目前,只能,尋訪。

  PS:仕儒,最近很少跟你聊到這方面的問題,我挺想知道大

  學後你對於這方面的想法如何?回回這篇文章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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